可是却没有太大的反抗动作,林载一边用舌头在她的耳根上来回舔弄,一边将座椅放倒,整个人翻了过来。
那偏着头靠着细腰,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样子,简直就像是他在城市的肮脏之地遇上的那些衣着暴露,浓妆艳抹,喜爱搔首弄姿的勾引自己的淫荡娼妇一样。
“哎,你要连裤袜干什么,想玩sm啊?”pc继续追问我。
我瘫在床上,羞耻得想死,心想:“我疯了……我被舅舅干了……”可满足感像毒,像一滴墨在我心底晕开。
“啊…老公…好,好舒服啊…你好棒啊…不,不行了…嗯…嗯…用力……”
“你干什么?老子还有余火未清,正好拿她来消消火,看我怎么还她一剑之辱?我保证要把她搞得开花,让她知道我巴人岳可不是好惹的。